储兴才说:“我说你个杨狗求今天怎么会反常呢,原来是得了一个罐头,你可不要忘记以前拿解放军的钱买酒吃的事了?陈书记刚才还在这里呢,你也不怕她批斗你。”
杨船渡;“喔,你们怕她,我不怕她。你看她今天的样儿,到解放军那里领了一个什么宝贝箱子来就变得给钟铁兵一个样,一个姑娘家连婆家都还没有就这么凶,不是什么好事。我先说在这里,不信你们看着,那个钟铁兵不一定会真的要她,人家钟铁兵以后不当兵了回去也是个大干部。”
老韩头说:“老杨,你都几十岁的人了,自己做事又不体面,人家不认你这个姐夫有人家的道理,你还好意思在背后说人家姑娘的闲话,都是些亲亲戚戚的,你觉得不对,就给那个陈老翁说说,这么大的姑娘了,倒是该找个踏实的人户成个家。”
储兴才说:“你两个都不是好东西,趁着别人不在说别人闲话,陈晖茵是公社培养的年轻干部,这一次人家是得到县里的信任,特别安排了重要任务给她,那个箱子里装的是成昆铁路的机密,专门由她负责押送到三营去,你们都要提高警惕,如果走漏了消息,出了问题,我们船队的人一个也跑不掉!整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