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姑娘,”我说,“这才对嘛。”
西尔玛接过了话匣子。
“瞧我们,”她抽泣着说,“这样不行,对不对?还穿着制服呢,在这里。”她突然没了话。
琼勇敢地接过话题,“比尔会怎么说呢,嗯?”她一边说一边想要笑,却没成功,“噢,天哪,”她最后说道,“噢,天哪。”
她们是如此努力。真的令人无法忍受。
“那个,”我慢吞吞地说,“我想,要是看到大家都这么心烦意乱,比尔肯定会很伤心的,但我觉得他能理解。而且他会尽其所能逗我们开心的。”
代表他说话很卑鄙,不过在场的人似乎都受到了鼓舞。她们都点点头表示同意,努力挤出笑容。
楼下传来发动机的轰鸣声。首批队员已经完成任务回来了。
玛丽显得惊慌失措,在口袋里摸着手帕。其他人也是一样。没有人想要小伙子们看到她们在哭。
“不着急,”我说,“他们还要停车。我先下去见他们。”
“谢谢你,亲爱的。”西尔玛说完,快速擤了擤鼻涕。她稍稍稳定了下自己的情绪,才问起邦蒂的状况。
“她恢复得很不错,”我说着之前编好的谎话,“虽然她大概需要比较长的时间才能完全康复。”
“你会告诉她,我们大家都爱她,对吗?”西尔玛说,我点点头,十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