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咽了咽口水,小声道:“许是那人惶恐不敢高攀公主!”
“你说什么?”嘉云公主转过身,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侍卫:“惶恐?就是惶恐!江清蓠说的不无道理,他也跟我说过类似的话。我是北狄公主,依着他的身份断不会为了我入赘。倘若这世上没有大晋只有北狄呢?他还会顾忌我北狄公主的身份吗?”
侍卫听得头皮发麻,不知如何回答。
嘉云公主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驸马如何了?”
侍卫说:“云州的事情已经解决,驸马返回王城去了。依时间推算,刚好与公主您的车马错开。”
“本公主问的不是这个!”嘉云公主眼神狠厉:“南贤王的那个侄子查的如何了?”
侍卫说:“证据已经拿到了,只待王后审验便能将其打入大牢。”
嘉云公主眯着眼睛道:“传信回去,督促驸马尽快办理。本公主要彻底折断南贤王的这只臂膀,让他再跟本公主作对。”
另一边,周予安掐着沈崇明腰上的肉问:“您与嘉云公主是何关系?你是何年何月招惹的她?”
“没有关系!”沈崇明拍拍她的手:“夫人莫要严刑逼供。”
“没有关系能追你追到云州来?”周予安松手:“你当本夫人眼瞎吗?就北狄公主看你那眼神,若是没有缠绵悱恻,爱而不得的故事我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