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奴婢告退了。”连翘拍拍手上的糕点残渣,行了个礼就要告退。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皱着眉头纠结的看着云知欢,“小姐,奴婢还有件事,不知道有没有用。”
“管它有用没用,我不过就是想听个闲话,你若是想说,便说就是了。”
连翘想了想,还是颠颠的跑回来,在云知欢耳边轻轻地嘀咕了几句,然后站直了身子,捏着衣袖:“奴婢也是无意之中听到那卖包子的小贩儿这么一说,若是小姐觉得没用便忘了就是了。”
云知欢倒抽了口凉气,心底一阵惊涛骇浪,不过面上却不做任何异样,只是叮嘱连翘道:“嗯,这话告诉我了便把它忘了,若是说漏了嘴被别人听去,那可是对先帝的大不敬。”
“奴婢明白。”
“嗯,下去玩吧!”
云知欢看着连翘圆滚滚的身子消失于眼前,方才泄了气般倒回到椅子上。
连翘这个无聊之言当着是个意外之喜,她一直都很意外为什么他皇兄又不是本人,为何会与唐澜旗鼓相当,就连京中的禁卫都不能尽数收回,如果唐澜的身份真的要另行想看的话,那么这一切都可以说得通了,也可以理解为什么上一世,哪怕被甯修远一再中伤唐澜都还能够死灰复燃,又为什么能够诈死逃生了!
云知欢止不住的激动,若是真的如同猜测那般,那么一切都解释的同了,她现在唯一要做的便是——让这个猜测得到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