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走出老远,二公主才张着嘴巴,呆呆道:“三妹妹,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掐痕不掐痕的?难不成、难不成越姬手腕上的伤都是她自己掐的?!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
云初瑶道:“贤王妃若是真想整治她,自然有一万种办法,怎么可能只伤她的手腕?再说,贤王妃又不傻,明明都把她伤成这样了,还不命人看着她,不怕她冲撞了贵人吗?由此可见,贤王妃不会对她动手。”
她求自己,无非是想名正言顺地入宫罢了,也许在她的眼里,她入不了宫就等于活不了命,不然她也不会哭得这么情真意切。
“太缺德了!”二公主气道,“亏我还觉得她好看、觉得她可怜呢,她倒好,平白无故地诬陷别人,果然,越美的女人,心思越歹毒!”
云初瑶:“……”
“我们还是看灯船去吧。”
二公主的注意力瞬间被灯船所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