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些绿植，她记得很清楚，全部都是她种的。
他若是真的不在意自己的话，为什么会留着那些绿植在身边。
卓冉想着这些，看着封启明的眼神越发得温柔了起来。
“启明少爷，自我懂事起，我就一直都跟在你身边了，我的生命之中只有你，我也只在意你，我现在只想跟在你身边，陪着你，除了你这里，我不知道我还能去哪里。”
“启明少爷，你若是真的不愿意看到我留在你的身边，你就开枪吧，你开枪之后，这个世上就再也没有一个像我这么烦的人缠着你了。”
卓冉看着封启明，言语之中尽是认真。
封启明听着她此刻的这番话，心绪翻涌，情绪莫名地有些激动起来。
“卓冉，你哪里不能去？为什么非要赖在我这里？”
“你就这么贱，离了我就活不了了，是吗？”
卓冉听着封启明的话，心口越来越痛，但是还是苦笑着看着他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