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厢泉闻言,叹了一口气。孙洵隐隐觉得担心,却又不愿意口头表露出来,“或者休息一下。你再不休息,明日可就一觉睡到土里去了。”
易厢泉揉了揉额头道:“这次的案子不一般,只怕一两天查不出来。但如果在此案上耽误太久,我又怕夏乾那边出事。”
孙洵冷笑道:“是啊,易大公子想了两日无果,碰了一鼻子灰,全天下的人都说是奸杀,而偏偏有谜解不开。”
“我以往所解案子,小案三五日解决,大案顶多七日。庸城西街一案难在牵扯人数过多,凶手设计缜密,而我又行动不便;吴村一案难在太过离奇、巧合,是百年难遇的案子;而猜画一案则难在一切消息都不精确,经历太久,线索模糊。而此案——”
“太过简单。”
易厢泉点头道:“看似简单,看似没有可查的东西。连最好的仵作都给出了虐杀的答案,却无法解释绮涟如何从浴室消失后入土,凶手为何自宫自尽。”
孙洵嘲笑道:“那是你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