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稠大悦,一仰脖将杯中之酒喝了一干二净。片刻之后便觉腹中疼痛难忍,想要起身入厕,刚刚站起就觉天旋地转,两腿一软再次跌倒。李傕笑呵呵的看着樊稠,那笑容之中带着阴险。樊稠这才察觉不对劲,听见门外一片喊杀之声。
樊稠想要说话,已经口不能言。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李傕。王方提着宝剑上前,看着樊稠冷冷笑道:“在我家将军面前还想做大,你以为你是什么?”一手抓住樊稠的头发,宝剑在樊稠的脖子上轻轻一划,鲜血喷涌而出。
长安的张济一下惊醒过来。不知道为何,今天夜里心惊胆战,似乎觉得那里不妥,却又说不出来。本该回营的,谁料竟然答应郭汜留下来。既然睡不着,他慢慢起身,让人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尚未喝上一口,就听见门外有动静。
张绣浑身是血,一手提着长枪,闯进了张济的卧房:“叔父,不好了,郭汜要杀我们!”
“噹!”张济手中的茶碗掉在地上。张绣一把抓住张济就往门外拖:“叔父快跟我走,侄儿一定保着叔父杀出城去!”
长安城已经被严密封锁,城外的张济大军早已被郭汜的金钱和高官收买,看着城内有变,没有一个人出手救援。张绣带着张济左冲右突,面对无边无际的军卒,难以突破。胡车儿大喝一声,抡起自己的板斧直劈张绣。张绣急忙挺枪相迎:“你疯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