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蟾子道:“东昆仑四散仙隐居不出,西昆仑孤月子行踪不定,难喽!”
乔悲暝道:“想我圣组列御寇于日月峰传道之时,千人聚首,何其庞雄,如今四分五裂,盛况难复!”
冷飞琼道:“不要感慨了,快说这趟下山杀了多少乱兵。”
“哼!这是辛武的人头,老夫独创秦兵大营,杀了四百余人,拧断此贼的脑袋。你呢?”
冷飞琼道:“两个抚慰使使、八县贪官皆在此地。”
众人向南,只见牢笼之中果然十几名犯人,身穿匜朝官服,个个神情委顿,狼狈不堪。
乔悲暝道:“这镇抚使常威,抢夺羌魏女子,夜夜淫乐,致死少女十余名,该杀!”他怒吼一声,一掌劈碎牢笼,手抓常威双脚,生生将其撕裂,内脏血肉横飞,惨不忍睹。其他犯人见此情形,吓得战战栗栗,便溺失禁,更有胆小者晕了过去。
另一名抚慰使道:“夷蛮戎狄,不知礼仪,毫无人性!”
乔悲暝道:“羌匜本是一体,同属华夏部落,陇山炎帝乃是先祖,夏周秦先祖俱是羌人,你个狗官也姓姜,河曲羌、先零羌、烧当羌、卑南羌、勒姐羌、钟羌皆是你的老祖宗。”
冲虚道人道:“且慢!此人并无大奸大恶之行,不可杀!”
冷飞琼道:“如何杀不得?狗官就是狗官!”
乔悲暝道:“莫非你个老道受了这狗官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