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在为家族尽自己所有的力量,就算最惫懒的四哥,最小的侄儿侄女,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努力。
只有她一个人,浑浑噩噩,眼里只有宇文佑和他们的那些爱恨情仇。
像她这样的人,其实才是父亲骂的那种“真正浪费粮食”吧?
明珠害怕外面的冬蕙、素兰她们听见,把手塞进自己的嘴里去,使劲咬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宇文初所有的荡漾旖旎都没了,他沉默着,用力把明珠的手从她嘴里拿出来,再把他自己的手帕塞进她的嘴里。
本意是说,你想咬就咬这个吧,想哭就一次哭个够吧,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为了什么这样伤心,但你既然想哭,就哭吧。
然后吧,好让人失望,我后悔一时心软,居然让你七次就过关了!
至少也该说二十次的,然后减半就是十次了。
他胡思乱想着,轻柔地拍着明珠的背。
明珠想要酣畅淋漓地痛哭一场的心情却被塞进嘴里的那块帕子给打断了,她和宇文初究竟是有什么仇呢?
想哭都不能好好哭,非得塞块帕子到嘴里去提醒她究竟有多蠢。
明珠咬着那块帕子,沉默地盯着宇文初胸前的泪痕鼻涕什么的看了一会儿,猛地将帕子抽出来,果断抱住宇文初的脸,毫不客气地蹭了他一头一脸的眼泪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