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立宣一步不让的说道:“这就是证据,我问过了,我家的案子发在三月初三,可我娘三月初一的时候脚就伤了。”
“她根本不可能在第二天还跑去摘菌菇……除了她,我们家就没有人上山,这菌菇子,不是我娘摘的。”
池愉淡然道:“你说的本官已经查验过,据你家邻居白氏,以及你们村医胡武所言,你娘就是三月初一上山摘菌子的时候,扭伤的脚。”
“若是初一扭伤,初二再食用菌子,初三发作,完全能对应的上仵作之言,沈立宣,如果你的证据是这个,只怕浅薄了些。”
最后,池愉显然已经没什么耐性了。
他站起身道:“看在你事出有因的份上,这次本官就不计较了,下次如果再有新的证据,请到衙门鸣冤,而不是闹这样的把戏。”
说完,池愉懒得再应付沈立宣,带着谷鸢转身就走。
回家后,谷鸢张罗着开始煮粽子。
池愉帮不上忙,只好取了冰桶去巷子外买冰。
他回来的时候,谷鸢已经把粽子过了几道井水降温,洗了手便可以吃。
粽子是谷鸢昨天就包好了,过水蒸了一次。
今天再煮也只是为了让粽子软糯适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