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却忽然从树下抱回一只白狗,给谢拂池看,“那位大人说让姑娘把小白看好,别再丢了。”
白诃垂着脑袋,一脸颓废地爬回谢拂池的怀里,待牡丹花走了,控诉道:“你不讲信用!为何好端端地却不来救吾!吾差点被吸干!”
面对这三连质问,谢拂池把他揪起来看了一圈,发现他对于自己而言确实没什么利用价值了,于是拧过他的狗头,“救你?然后再来害我?”
白诃委屈,“吾杀不了你。”
“所以?”谢拂池拧的越来越用力。
白诃两只毛绒绒的爪子抱住她的胳膊,“吾可以跟随你,不要杀吾。”
哈?你的骨气,你对魔尊的忠诚呢?谢拂池低头,猛然瞧见他水汪汪,弥漫着雾气的,好像满含委屈的眼睛,可耻地被这只千年的老魔君萌了一下。
在弄死他和留下他之间犹豫了一下,谢拂池最终决定把他脸扭过去再弄死。
白诃拼命扑腾着四肢,奈何被血咒死死压制半点灵力用不出,“恶毒如斯,恶毒如斯,吾宁可刚刚死在时嬴的手上!”
时嬴?谢拂池停住动作,狐疑道:“他救的你?”
白诃理直气壮,“是啊。”
这玉环飞剑竟如此厉害,连时嬴也看不出真容,就是不知作为飞剑又当如何厉害。谢拂池并不知她这心念一动,让正在检查她手环的闻昼险些被飞剑划破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