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如果你整天担心你的太子之位被拿掉,而想着用各种方式来保住,没有好好完成父皇交给你的事情,自然也就不可能获得父皇的认可,那到时候就谁也帮不到你了。”
华榉本来是不想跟他说这些的,但后来想到他毕竟是赵金奴的亲哥哥,而且跟他说这些全都是可以公开拿出来对人说的话,并不是在私底下给他出什么主意,就算徽宗知道了也不会对他怎么样,因此才最终对他说了这番话。
赵桓被华榉这几句话说得如同醍醐灌顶,整个人一下清醒了过来,诚诚恳恳的双手抱拳冲着华榉深施一礼,说道:“文山,多谢你给我的提醒,以后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只要太子能够明白我的苦心就好了。”华榉说道。
来到门外,赵桓与华榉拱手道别之后,上马车走了。
晚上,尚培龄、宿元景、周孝德、石松、司马宏、卢正鑫等人留在华榉家用了晚饭,晚饭之后他们又留下讨论了一个多时辰的朝中之事,然后才各自回去。
第二天,华榉自掏腰包花了将近三万多两银子,买了很多的酒肉送到护卫军营给所有的将士享用,因为昨天卢俊义他们接到消息之后也去恭喜了他,所以他要回请大家。
晚上,华榉又在家里大摆酒宴,款待昨天去恭贺喜过他的官员。
而华耀祖则在福庆酒楼摆宴,宴请昨天去向他道贺的汴京商界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