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德,这样不好。”常四郎摇头,“我知你的意思。但你还没明白,我并不想将小东家逼成敌人。”
“换句话说,在河北四狗,和根基不稳的小东家之间,择一而攻的话,我肯定要选河北四狗。先前我就讲过,和小东家打仗,很容易被他玩死。老子很希望……以后不会和他打起来。”
老谋士在旁,一时不知该说什么,犹豫着点头。
“小东家就是一头凶虎,他还酿酒之时,我便发现了。莫要看他病怏怏的,等你拿刀靠近。好家伙,卵都给你咬下来。”
“主公,注意言辞。”
“仲德,我已经说的很温柔了。”常四郎打了个哈欠,也懒得再想,“小东家动作太快,老子也要加把力了。传令下去,让诸将准备入帐军议。老子这一次,要把公孙祖的狗头拧下来,吊在驴儿胯下当大卵,嘿,我抽驴儿一鞭,驴儿就吊着跑——”
“主公!”
常四郎嘿嘿一笑,怕刘季真的生气,急忙捋了捋老谋士的山羊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