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一封写着歪歪扭扭字迹的信交于牛见虎手上,现如今,只要是看到党项人,牛见虎就忍不住想要动起手来。
没想到还没等他上前,就被刘仁轨给拦住了。
“虎哥,既然人家都已然将战书下达,咱们不如先看看,也做好迎战的准备,现在动手,不合时宜!”
“不合时宜不合时宜!那你告诉我,如何才算合时宜!党项人将我们国家都祸祸成这般了,那些断手断脚的人你方才没看到吗?!若是你我父母,你又该当如何!”牛见虎实属忍不了。
信使见状,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牛见虎生的魁梧壮硕,看起来实则骇人!
刘仁轨看了三遍那战书,然后便让手下递于自己的纸笔,接受了这份战书。
信使接了他递来的东西后,便快速逃走了,一刻都不愿多做停留。
牛见虎的拳头都捏的生疼了,越是想起方才见到的那些人,他的这颗心都在揪着痛!
战火不断,民不聊生!这样的日子,何时才可到头?
“若是虎哥方才动了那信使,咱们这仗必输无疑!”刘仁轨说着,走到牛见虎跟前,又想给他上课。
“党项人之所以会用战书这一方式,一是不愿意率性而为,二其实也是有所保留。这就说明这城门内他们的党羽并不多,咱们想处理起来他们,是分分钟的事情,根本不用咱们下多么大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