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
相思的脑海里猛然想过什么，但是又觉得不可思议。最终，相思就只能这么额困惑的看着杨修。杨修倒是意外的也没说什么，眉眼里的平静越发显得清晰起来。
“为什么？”相思眸光落在了杨修的身上。
杨修没说话，就只是看着相思，相思倒是直言不讳：“是不是因为我的原因？”
相思问的直接，眸光更是一瞬不瞬的，她想不出别的理由了。而宫内的那些嫔妃，依照容止对待她们的态度，若是真的有什么问题的话，怕是容止应该是放鞭炮把她们就顺便送出去，而非是给杨修找麻烦。
所以下意识的，相思是认为是自己。
而杨修听见相思的话，安静了片刻，再看着相思的时候，就显得镇定的多：“你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知道？”相思看向杨修。
杨修没马上回答，而是反问：“相思，你还记得什么？”
这话问的直接，眸光更是一瞬不瞬的落在相思的身上，而相思的眉眼带着一丝的深究，而后才开口：“除去我是谁，他是谁外，我任何事情都不记得了，但是宫内的人我倒是分得清，可能是他们都有和我说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