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华说这些时语气始终淡淡,他将这些过往轻描淡写的接过去,但也不知是不是他此刻的情绪和表情太过反常,祝弥也觉得有些揪心。
她轻叹一声,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他那么被人害怕了。
但是撇去其他因素,宴华做的每一件事好像都是事出有因,除却手段略残暴些外,其他的好像也没什么大问题。
可能这会儿祝弥自己都没发现,她对宴华的坏印象已经不知不觉的消散大半,如果他愿意把自己的石像还回来的话,她觉得她可以和宴华一笔勾销。
但眼下宴华看着实在太过可怜,祝弥也说不出口,便挪过去了他那边,犹豫了一下,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
就像是在给他顺毛一般,不太熟练的安慰道,“别伤心,过去的都过去了,人呢要向前看。”
她说着,从火匣子里重新拿了一坛酒出来,颇为豪迈的将坛口打开,学着宴华的样子猛的灌下一大口,动作快的宴华都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