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国摇头一笑道:“江湖流言,未必可信。再说,你没有真凭实据,又能如何?”
马全福反问道:“他爷爷当了金人的知州,也不算真凭实据?”
耿京道:“此事俺也问过,他只说老爷子降金另有隐情。”
张安国问道:“隐情,会有什么隐情?”
耿京摇摇头道:“既是隐情,俺也不便多问。人已经死了,一了百了,还提他作甚?刚才辛家兄弟亲口给俺说,他父亲曾经干过铁血会,还杀死了金兀朮,他母亲昨日也被金人所杀,他与金人有血海深仇呀!”
马全福道:“大哥,你真相信他?”
张安国若有所思道:“大哥,别的先不去说,眼下正是金人准备攻打大宋的当口儿,还是小心为上!”
马全福道:“大哥,俺老马家的仇先不提吧,可众弟兄流血拼命,跟着大哥打下这块地盘不能不顾呀!”
张安国附和道:“对,大哥,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咱们真得多留点神!”
“大哥,俺马上去把那小子抓起来,严加拷问,不怕他不招!” 马全福起身往外便走,被耿京一把拉回座位,“别胡来,传出去也不怕毁了俺义军的名声,日后谁还敢上山投奔义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