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姜唯尧有些不悦，“你就这么愿意做替代品？”
“我愿意！”
“我不愿意。”
姜唯尧叹了口气，耐着性子说，“我没那么好，你不该对我有滤镜。”
“既然你选择整容成念念的脸，就做好程家女儿的身份。”
“其他的想都别想。”
他说完径直往门外走。
不再顾及衣角的拉扯。
程念念的手却还试图死死抓住，最终被迫得摔倒在地。
口袋中属于夏桑的绿叶吊坠，再次落入地面。
一摔两半。
程念念拿起断成两截的吊坠，眼底的腥红跟掌心被割破的鲜血颜色重合……
她自言自语。
“从我整成了程念念的模样。”
“我早就回不了头了……”
她笑得惨淡，转身消失在卧室的黑色之内。
姜家老宅。
夏桑很快便醒了。
她是被身上一下又一下的酥麻感挠醒的。
姜唯尧责备的声音出现在她身边。
“既然知道自己容易醉酒，为什么要送人？”
“不是告诉你她是冒牌货，你怎么没有防备心？”
姜唯尧感觉到夏桑已经醒了，声音温柔，动作却没有停止，反而开始往下……
夏桑有些不好意思地撑起身子。
“不好意思，我没想那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