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她顶着两个乌眼圈,刚好在庭院里碰见了霍易霆。
他一手提着桶,另一只手拿着钓竿,显然是钓鱼归来。
春日的阳光,明媚的耀眼,而阳光下的男人,更是耀眼的叫人屏息。
冷傲的气质介于清雅修竹和锋芒利剑之间,身影修长而挺拔,和记忆中的那个黑色身影,依稀有几分相像。
那个猜测就像是一条小蛇,在她的心尖上窜来窜去忙碌了一夜,她觉得自己若是不弄个明白,恐怕今夜还要失眠。
看着他手里的小桶,她灵机一动:悟觉寺里有个放生池,如果他信佛的话,说不定会把鱼拿去放生。
于是,她走上前,试探着问了一句:“霍先生,这鱼要拿去放生吗?”
心里明知道,这种机缘巧合的概率几乎为零,她还是忍不住激动紧张,心跳的简直比当年给傅明琮送小狗时还要快。
霍易霆用很奇怪的眼神盯了她一眼,言简意赅的说了一个字:“吃”。
这个回答就像迎头泼了一盆冷水过来,把她滚烫的心,浇得温度骤降五十度。
但她不死心,眼巴巴望着他又问了一句:“霍先生你信佛吗,悟觉寺你有没有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