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宝:“我就是想问问他李爷爷的事,你发什么火?”
李郎中与他孙子没跟着一起回乡,她自然要问一声,回去见到他家人也好有说辞。
萧承隽神色一僵,缓缓收敛怒气:“你问我也是一样。”
樱宝皱眉等了半天,见他让小厮重新拿来一只杯盏继续喝酒,却不回答问题,忍不住提醒:“那你倒是说呀。”
萧承隽慢悠悠吃菜,头也不抬道:“你还没问。”
樱宝:……
这厮有毛病吧?
“我、想、问、李、爷、爷、为、何、没来!”樱宝一字一顿道。
“现在我问了,你快说吧。”
说罢,两眼微眯,仔细打量这个面带稚气、却言行怪异的少年。
萧承隽端起酒杯嘬一口,再拿起筷子吃菜,慢吞吞道:“不知道!”
樱宝面皮抽搐。
这厮不仅有病,恐怕还病的不轻。
若不是自己年纪小打不过,真想上前踹他几脚,再将他倒提起来,控一控他脑袋里的水。
樱宝不想跟个脑子有水的人浪费口舌,转身回了舱房,见阿娘与陈招还在睡,只好坐在她们旁边,抽出一本祝由科的书籍来看。
边看边默念静心咒:“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犹定、神怡气静,不要跟傻子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