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侄儿曾住过两日,今天婚宴上,听说是病了,才到不了现场。”
能不病吗,追求女主想要用强,被男主知道了,让人当场废了他一条腿。
时宜面上仍不动声色,“那人德行有亏,本来也会冲撞宅子风水,算他咎由自取的。”
傅母迟疑着皱起眉,“这孩子……往日看着是好好的,罢了,日后不来往,也就是了。”
“那……还有……”傅母期期艾艾。
“嗯,自然不止这一处问题。”时宜微笑,随手往东面一指。
站在时宜东侧,正一脸膜拜地看着时宜的傅琅当场跳脚,像是要把刚才受的委屈一并发泄了。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我从来不跟别人勾勾搭搭,都是她们贴上来的啊!”
“你闭嘴!贴上来的你不会躲吗?”傅母横眉斥完,又拉过时宜的手,保证得那叫一个痛快坚决。
“你放心,你嫁进我们傅家,那就是我们傅家的人了,这小子如果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妈肯定替你做主!”
时宜:倒也不必……
“我是说,那个房间的主人。”时宜抬手,示意傅琅赶紧从她的射程之内离开,然后立刻发动攻势。
“傅家是水木都旺的好地段,相互滋养,环环相扣,以保平安,可这个房间的重祟主火金之象,有意阻碍宅主气运。”
底楼的侧面走廊,住的是几个家里帮佣。
“是谁?”傅母眯起眼,扫向站在一边的几个帮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