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凝闭上眼睛，“不管他们了，睡觉。”
姜圳莞尔一笑，挨着她躺下，然后身子一转，在被子里手脚并用的抱住她，温唇凑到她耳边轻声唤着，“凝儿......”
初九凝被他逗得心跳加速，呼吸加促，想翻转个身，但他像只树懒抱树一样紧紧的抱着她，让她不能翻身。
她长长吐口气，睁开眼睛，“哪个小朋友不乖乖睡觉，我要打他屁屁了。”
他委屈巴巴奶声奶气道，“凝儿，我睡不着，脑子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
初九凝本来不胡思乱想的，但被他挑得心乱，她轻咳一声，闭上眼睛。
“阿圳，那你跟着我念，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
姜圳还以为她要他跟着她念什么，结果是念经，他不是和尚也不想当和尚！
他撑起上身，然后覆到她身上，她惊恐睁眼，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阿圳......”
姜圳朝她露出一抹人畜无害的笑容，“凝儿，我们一起探索生命的起源如何？”
她被他盯得不敢和他对视，偏头望着别处，“阿圳，那你有经验吗？”
姜圳的心被她这句话问得七上八下，“凝儿又从没和我一起过，我哪来的经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