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风的情况下,头发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往外推着弯曲起来。
这种情况证明,门把手上是带电的,还是很强的电流,一旦我伸手触碰,立刻就会被电流打死!
好险!
我差点就着了他们的道了。
我心有余悸,没想到这整扇铁门都被人导了电,眼下,他们不能碰,我也不能碰。
我不死心,回过头寻找着能用的绝缘体,回眸的一瞬间,我对上了一双死人眼睛!
盖在尸体上的白布,不知什么时候滑落了,露出下面那些熟悉又让我恐怖至极的面孔!!!
担架床上躺着的尸体不是别人,都是我们村里的人!
跟我对视的是陈广发,一条又长又紫的舌头垂在脸颊,脖子上有一个很明显的勒痕,应该是吊死的。
陈广发的边上,躺着他爹陈老六。
陈老六的尸体上,到处都是被竹藤条穿插的伤口,就连衣服都是破的。
剩下的几个人,都是陈广发的狗腿子,当初在我家没少帮他欺负我。
而这些人,全部都死了!
死法千奇百怪没有任何的重合。
有一个是淹死的,肚子鼓得老高,嘴边还挂着半根水草。
有一个是中毒死的,脸上黑得跟煤炭似的,眼底挂着两圈紫色的乌青。
最后那个是被一根尖锐的竹竿,插进眼窝里给扎死的!那半截竹子都还没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