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有危险,哪还能忍,一个翻身将我和方阈调了个个儿,看着他的眼睛严肃道:“我保护你!”
方阈很快就让我见识到了男人和女人力量之间的悬殊,他让我躲在马车里,自己跑了出去。
我父母都是武将,虽然他们走得早,但我若是一点三脚猫功夫都不会,也太说不过去了。因此在我伸出头却被方阈死死按着脑袋时,我用我的三脚猫功夫给了他手臂一下,而后小鸡仔一般跳下了马车。
方阈带着的人显然有点力不从心,而我惊讶地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学了功夫的方阈跟我比起来好不到哪里去,他也就会点三脚猫功夫而已。
这当真是……我想给他写一篇英雄救美的文章的一颗心,此刻也不得不拔凉拔凉了。
就在我强行把方阈护在身后,而面前的蒙面人越靠越近时,忽然一声剑啸,黑衣人就直挺挺地倒在了我面前。在他的身后,是一名面容清丽的女子,她手中的剑还在滴着血。
我看看剑尖的血,又在自己脸上摸了一把,一手的红色,随即晕了过去。
忘了说,我晕血,这也是我不肯好好学功夫的原因之一。
再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山西某间客栈里面了。方阈守在我床边,我一下弹起,四处张望:“那个姑娘呢?”
方阈探了探我额头:“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