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什么时候当的什么第九司命官?”
姜辰问出了心中的疑惑,道:“又为什么流落到了临安的?”
“说来话长!”
姜伯约神色有异,良久吐出了四个字;“不提也罢。”
“……”
好奇心中的姜辰有种吐血的冲动,既然老爹不愿意说,他也就不问了,随即转移话题道:“父亲,我准备把家里的生意发展到岭南道,把绸缎庄、虞美人全部开起来。”
“先期投个五十万两,思来想去派谁去都不放心,您能不能帮我照看一下?”
他嬉皮笑脸的道:“老将出马,一个顶俩,辛苦一下。”
姜伯约气的额头青筋暴跳,怒道:“想把老子支走吧?!”
姜辰苦笑不已,只能坦然承认,道:“司马龙骧说了,这事不算完!一人做事一人当,爹您没必要陪我送死。”
“不走!”
姜伯约眼泪汪汪道;“吾儿若死,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不是不走。”
姜辰苦笑道:“是走不了。”
大督主虽然走了,但一定还注视着姑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