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我进房,甩手关上门。
一群裁缝围着我忙活半天,直到下午,我才得以喘息,可恨那个该死的云景阴魂不散。眼看天色将晚,我急得头发冒烟,他倒好,喝了一整天的茶,连个厕所也不去一趟,逼着我只好出阴招:叫蓝子虚偷偷给他下泻药。
基于上一次‘不见不散’的经验,艳少应该会在湖上等我。所以当我满怀期待的跑到大明湖畔,却没见着人,那感觉叫一个苍凉啊,真正是柔肠寸断,百折千回,憋了一整天的气全泄了:不过一夜露水之约,我何以如此悲凄?
此时暮色苍茫,飞鸟投林,晚风徐来,我隐约有种感觉:此生好景不再有。
良久,身后突然有人道:“容姑娘。”
我一惊回头,掩饰不住的失望:“是你?”
凤鸣微笑,恭敬有礼。“家主有事缠身,命我传话,请姑娘准时上轿,他必不负约。”
都什么时候了还玩神秘,难道他还准备打昏新郎抢亲不成?我怒气冲冲地说道:“就算有天大的事,也不该冷落佳人。你去告诉他,叫他以后切莫再自称什么艳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