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云皱眉道:“说实话,我不是太明白,明淮哥哥,什么物事,值得他们这样拼了命来抢?这般说来,沈家哥哥,也是……也是同谋?”
太子不语,景风冷冷地道:“哥哥对他这般好,他却敢算计我们,哼,我这就命人……”
只听有人长笑,道:“不必劳公主大驾了,我已经来了。”沈鸣泉走进了花厅,团团一揖,笑道:“那位吴廷评一直跟着我,生怕我跑了,其实,我哪里又会逃呢?我就是想来见一见众位,说几句话罢了。”
沈鸣泉衣履鲜洁,哪里像个家里刚死了人的光景,倒比他成婚那日看起来容光焕发了许多。只听他道:“四位又大驾光临寒舍,在下实在是喜不自胜。招待不周之处,还请见谅。”
太子凝视他,缓缓道:“你究竟是谁?”
沈鸣泉微笑道:“太子殿下认识我多年,又怎会问我这个问题?”
太子点头道:“不错,你我少年相识,你是我的伴读,我待你如何你自己最清楚。你说你要成婚,我记着从前的话,是真心前来道贺的,从来不曾想过你会来害我。”
沈鸣泉道:“害殿下?我从未这般想过。”
景风道:“这件事真是你主使的?你究竟是不是沈鸣泉?若是,又怎会害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