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回绝:“那不行,卖报纸是我的主业,当侍郎夫人是我的副业。”
我本以为方阈又要摔门而出,毕竟他认为我那是“不干正经事儿”,没想到他又坐回了书桌前:“那便听夫人的吧。”
我扑上去就是一个亲亲。
深深深念的往来人
文/林一尔
一、你以后别和那些人来往,不听话是要吃亏的
城北军区大院里的小孩自来分两派,一派是文工团文艺兵的子女,从小被送进乐器、舞蹈培训班,个个都有一技傍身;一派是奔赴前线的海陆空军人的子女,在放养模式下长大,野得不行。
郑承尧在大院里是出了名的浑。他爷爷郑老历任空军司令员,几个舅舅现为机关要员,连平时不走动的远房亲戚在部队里也不是等闲之辈,所以他浑起来的话,要是郑老不管,旁观者是不敢多嘴的,偶尔他父母看不过去要收拾他,也会被郑老吓回去:“谁敢动我幺孙子?!”
郑承尧就在郑老的庇佑下张牙舞爪地长大了。
最可怜的是住在他家楼下的粱攸攸,她生来性子极软,加上父母是文工团演员,后天的家庭环境更让她半分脾气都没养成,十六年来,说过最重的话就是:“郑承尧,你别烦我呀。”
当然,这肯定不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