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部堂此言差矣,皇上只说给汉王加强护卫,并未明说要增加军队。”同样蹲过诏狱又被放出来的杨士奇,却是越挫越勇,丝毫没有没汉王的架势吓住道:“我看汉王此举,有拿着鸡毛当令箭之嫌,方尚书无须理会,任他们闹去吧,闹大了没他们的好果子吃。”
“杨学士说得轻松,”方宾哭丧着脸道:“不信咱俩换个位置瞧瞧,保准你也跟坐在火炉上一样。”
“他们还能把刀架在你脖子上不成?”杨士奇淡淡道:“方尚书的苦恼,无非就是不敢得罪汉王罢了……”
“逼急了,他们还真有可能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方宾郁闷道:“杨学士说我怕得罪汉王,就更让人伤心了,我现在得罪的他们还不够么?”
“好了。”太子拿着手帕擦汗道:“方尚书的不易,孤是知道的,只是两护卫的编制,也不是孤能做主的,我这就禀报父皇,一切听凭圣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