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外头的声音逐渐变得嘈杂。
杨成相也听到了王府,我着急忙慌的找来了床铺,要将他家那位受了灾病还没恢复的王爷拉回去。
“这是儿女债呀。”
他不是不知道前朝的那位太子和女儿的渊源,但他无从下手。
若是强行把菲儿关在家中,只怕会毁了杨菲这一辈子。
那丫头能做出什么惨烈之事,他这个做父亲的都不敢想象。只好在背后默默保护,谁知那日竟没收到半分消息,想来是被人拦截了。
李恪看到那张大床,非常激动。
要知道,唐朝的床大多都是镶嵌在地上,一整个抬起来就连门都出不去。
“费心了。”
李恪出来时还对着管家说了一句,就因为这一句管家,那叫一个老泪纵横。
“这都是老奴应该的,王爷还是别说话了,奴才准备好草药,喝下后睡一觉就好。”
李恪总觉得这老家伙的语气太过熟练,好像做过千遍万遍。
确实如此,李恪小的时候身旁没多少人照。
就算在面上被照顾的百般妥帖,可私下里依然受尽磋磨。
老管家从前是在御膳房当差,看着这位皇子殿下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便悄悄地准备了土方子。
一方面偷偷接济,另一面则是心疼这位明明喝不了奶味,却依然要灌下去求关注的孩子。
当然,这件事情李恪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
若非如此,李世民也不会放心的将他送到镇国王府中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