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是想到什么,嘴角扬起一丝讥讽,“三爷能入礼部,怕不是二夫人娘家的关系,而是你暗中替温家与某些人达成交易?”
萧世尘眼神凛冽,一改刚才的柔弱:“声声,我们夫妻一体,你的就是我的,我好你才能好。”
“好冠冕堂皇的理由,希望三爷日后被人戳脊梁骨的时候,也如今天这般理直气壮。”
“和她说这么多干什么,带下去,看好了。”老夫人不耐烦地看向喜嬷嬷,对方会意,命人扶着温声声退下。
待屋内只剩母子二人,老夫人才松了口气,看向萧世尘:“刚刚那贱人什么意思,难道她察觉到什么?”
“应该是。”萧世尘捏着腰间的玉佩,丝丝凉意压下他心中的不安。事已如此,他没有回头路,“药是那人给的,只要每月给温声声服用,就算温家知道真相,也只能认命。”
老夫人听到那人,紧张的情绪缓和几分,想到温声声嚣张的气焰,没好气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老老实实做侯府的钱袋子,也不至于受这份罪。待事情结束,你也不必再和她虚与委蛇,喂不熟的白眼狼。”
萧世尘没说话,心中有个地方空空的,仿佛怎么填都填不满。
温声声被喜嬷嬷看着写下家书,她放下毛笔,气若游丝:“我的印章在荷包里,劳烦嬷嬷帮我拿一下。”
喜嬷嬷听到印章,大喜,忙伸手去拿:“老奴替三夫人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