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歌仍是不动,“姨娘,还是算了吧!爹已经那么忙了,女儿还拿这点小事烦他,被夫人知道了,又该生事了。”
她瞬间就找到了借口,果然,一提夫人姚氏,姚姨娘就迟疑了。现在她那嫡姐正为二小姐的婚事烦心着呢,她要是撞到枪口上,不死也得脱层皮。
“你呀!”姚姨娘又瞪了女儿一眼,坐了回去。
不好骂女儿,姚姨娘的怒气自然要朝下头跪着的奴婢身上撒,“这么多人还护不住主子,四个大丫鬟轮流每人领十小板,罚三个月月银。粗使婆子和车夫,每人领十大板子,也罚三个月月银。”
这责罚一出,四个大丫鬟倒是松了一口气,十小板忍忍就过去,至于罚月银,她们平日能得到不少赏赐,倒也不把那点月银瞧在眼里。
几个粗使婆子却是暗暗叫苦,她们是粗使,干最重的活儿,领的月银才是大丫鬟的一半,还要养活一大家子,这一下子罚了三个月的月银,家里可如何开支?她们虽然身体强壮一些,但十板子打在身上也是要受伤的,受伤就没法上差做活,没法做活就得扣月银,再加上买药的银钱,这么一算下来可是很大一笔损失啊,关键是她们还损失不起,不由磕头哀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