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哥耳屎都震碎了,原地晕转几圈,温柔地倒进傻强的怀抱中。
“这下子可以了吧。”齐木回头冷视阿布。
“NoNoNo!”阿布朝他眨了眨眼,伸出一根手指头摆摆:“按你们中国传统,正式的仪式应该是叩三个响头。”
“喂,别得寸进尺。”
“别废话,赶紧的。”
阿布不耐烦地对保镖们示意。他们立即强硬动手要让齐木行礼,结果齐木的头像钢筋水泥一样高昂着,威武不能屈,就是不行礼。
“阿布少爷。”他雾着一张冰冷的脸,望着阿布,双目几欲要喷火,“士可杀,不可辱。别他妈浪费时间。有本事杀了我!”
他愤怒了,竭力地咆哮,仿若每句冰冷的话都能够结成锐利的冰棱。
阿布没想到对方反应会如此强烈,竟一时失了方寸,求助似地瞅瞅黑衣保镖身后那个身形娇小的戴帽保镖。齐木捕捉到他这一不起眼的小动作,循迹瞥去。从舞池的玻璃挡板上一张有点熟悉的脸窜入视线。
那个保镖……在哪儿见过呢?
它在一群高大的保镖中犹显突兀,身材很娇小不说,还特意戴了爵士帽和墨镜……啊,这是个女的!齐木突然瞥见小保镖的鞋子,那是一双酒红色长靴!然后他又发现了她脑后盘起来的发髻,而且那头发,是熟悉的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