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澜说:“你从遇到阿挽第一天起,连她的脸都没看到便惦念上了她,她对你来说已经成了执念,后来重逢,你将计就计,顺势得到了她,这种得到对你来说并不完整,你想攻占她的心,让她从里到外彻彻底底都属于你,所以你放任她处于不能自保的劣势,想要让她信赖你,完全依从你,对吗?”
不知是血缘的关系还是月澜真的能够洞察人心,她说得每一个字,都是顾岩廷当初最真切地想法。
顾岩廷非常不喜欢这种被人看透的感觉,他冷冷的看着月澜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顾岩廷的情绪表现得很明显,当他不高兴的时候,身上会有一种类似野兽的气息,原始且粗暴,充满危险。
月澜感觉到他的不悦,却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问:“阿弟,你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吗?”
这个问题对顾岩廷来说没有太大的意义。
他和军营里那群糙老爷们儿的想法一致,谈情说爱是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常挂在嘴边无病呻吟的东西,他喜欢一个人,只要让那个人心甘情愿待在他身边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