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不令面带笑意,看向玉合和清夜:
“你俩也没进门,是一起进来,还是以后找个日子,再办一场?”
宁清夜有点心绪不宁,听到这话,倒是回过神了,抿了抿嘴,没说话。
宁玉合是清夜师父,对这事儿自是上心,看向清夜:
“清夜,你以前不是说过,要和满枝一起进门吗?刚好就这个机会,一起把事儿办了得了,满枝知道这事儿后,肯定也会来找你,她那点胆子,哪儿敢一个人拜堂。”
宁清夜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可厉寒生也在庐州,她成亲必然会到场,心里不知为何,感觉很奇怪。既觉得成婚的时候,有个正儿八经的亲人在场很好,又不太想当着厉寒生的面成亲,心里很纠结。
宁玉合对徒弟很了解,稍微沉默了下,柔声道:
“婚配大事,都得听长辈的,你要是没考虑好,为师把你拉扯大,给你做主没问题吧?”
宁清夜抿了抿嘴,看了许不令和师父一眼活,思索许久,还是若有若无的点头:
“都已经这样了,要是不陪着,满枝肯定又得怪我……师父你安排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