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运河都凿了,这还谈什么。
陈九州突然想知道,白庆龙为了龙玺,能开出什么样的筹码。
“贾和,布置一下,在江岸边临时设置驿馆。”
“陈相,江岸离着入城不过一里之地,便有驿馆了,为何还要再设?”
“本相告诉你,白庆龙不敢入城。”陈九州冷笑,“毕竟,他是个惜命的人。”
否则,就不会用自己胞兄来试探底线了。
“我立即安排。”
贾和微微一怔之后,转身离开。
龙玺的事情,可大可小,可以成为东楚的亡国之兆,当然,也可以成为东楚的中兴之兆。
善用其器,将有非同凡响的效果。
沉思了一下,陈九州迈起脚步,往皇宫里走去。
……
“罪臣夏构,谢过陛下!”金銮殿里,夏构连头都磕花了,眼睛里还隐隐渗着泪花。
不得不说,被免去罪责与唾骂之名,于他而言,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在夏构身后,两个嫡子也跟着磕头,不敢有任何不满。
“起来吧皇叔,朕也听陈相说了,这一次能讨逆鲁贼,皇叔功不可没。”
原本夏琥还想封个闲职,但终归被贤王夏青的事情搞怕了,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平安王,选一子,留在本相身边吧。”这时,陈九州淡淡开口。
这一句,让原本跪地的夏构,猛然间抬起头,脸色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