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灏偏过头睨了她一眼：“你觉得我会在乎那些？”
以章古月对他的了解，他的确不会在乎外界的看法。
“那是为什么？”虽然已经相处几个月了，但很多时候章古月还是猜不透他的心思。
许景灏语气平淡地说：“我的粉丝大部分都是学生，其实他们并没有多少钱。但是现在追星已经不再是量力而行，而是盲目攀比，如果没有给偶像花足够的钱，就会被其他粉丝轻视。”
这的确是现在粉圈文化的乱象，不过行业如此，不管偶像们愿不愿意，都还是接受了粉圈文化的规则。
“我一个吃喝不愁，还有闲钱去买豪车豪宅的人，你让我拼命去压榨她们那一点微不足道的血汗钱。”许景灏嘲讽地笑了一下，“抱歉，我做不到。”
他今天能推心置腹地跟她说出这番话，章古月心里其实很感动。但是作为一个娱乐公司的掌门人，她不能由他继续“任性”下去，她面无表情地说：“你要是佛成这样，我看你也别当人什么艺人了，趁早回家养老得了。”
许景灏冷笑了一声，转过头看着她：“凭什么你偶像不赚粉丝钱就是品格高尚，我不吸粉丝血就是虚伪做作？”
章古月被他噎得哑口无言，作为傅儒歌的粉丝，她虽然愿意给偶像花钱，但不希望偶像把他们当成赚钱的机器。但是作为许景灏的老板，她当然希望他最大限度地为公司创造剩余价值，至于获得剩余价值的手段，根本不在她的考虑范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