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相国去年失去了长子,本想将自己的小儿子与镇海将军的女儿结亲,可小儿子逃婚跑了,这一跑就是一年多,如今等来的不是荣归故里的好儿郎,死了。
如此,谁还能压得住疯狂的大相国?
水中月上到王侯,下到百姓,都在盯着大相国府。只瞧相国府内白灵绕梁,白衣穿插来往,不一刻,有一下人出了府,急急忙忙的去了太医院。
大相国府病倒了。
水中月雪之神殿外,一下人打扮的相国府家仆来回走着,他的手心一片冷汗。心道,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大相国晕倒了,让他来神殿求救。这是什么地方,是他一个家仆能随便来的?可如今相国府内乱成一团,连管家都不见了,一府上下没了主心骨,要不是新来的采买脑子活泛,喊了这么一嗓子,大家伙儿都还愣着。
眼看神殿侍卫已经进去通报,也不知道大巫祭会不会责怪他,他这心,一个头,两头儿大。
不一会儿,雪之神殿内人影晃动,金袍大巫祭亲自走了出来,她的身边还跟着一个身穿银色斗篷的少女,怀里抱着一本兽皮法典,只落后大巫祭半步。
‘这是何人?’水中月的土著都知道,各大神庙即使红袍祭祀也不能近大巫祭三步,如此距离,如此亲切,难道是大巫祭新选的传承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