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黑一白,一冷一热,恰似两个极端,相互争辉却又相互牵制。
他怎么会在这儿?!
云知欢抬头的一瞬间,眉头便皱起来了。
唐澜来了在她的意料之中,但……甯修远怎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如果她没记错,甯修远从来不爱参合这些无聊的宴会的。
其实不怪云知欢,她所知道的甯修远是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而是如今这个愤血沙场的镇南王,两者之间本就不同,更遑论某些人……本就别有用心。
“臣等见过皇后,娘娘金安!”两人颔首作揖,身旁的云念酒也有样学样的行了个礼。
“各家千金都在园子里,你们不去瞧着,反倒来看我们这群老太婆是何道理?”皇后掩唇一笑,亲切的拉过唐澜身旁的云念酒,将他白嫩嫩的小手暖住,有些不悦责怪道:“手这般冷,身边的人都是怎么伺候的?”说着又将黎韵递过来的掐丝珐琅手炉塞进云念酒手里。
云念酒迈着小短腿扑哧扑哧的将手炉还回去,眨巴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温氏,软懦懦地说道:“酒儿不冷,父皇说酒儿是男子汉,不能贪暖。”
温氏暗自一咬牙,面上却是一片心疼,“虽说如此,但太子殿下毕竟年幼,何况今日天冷,不碍事。”皇帝从来都是防着她,她的东西云念酒从来都是不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