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灵太后、达奚武、奚康生以及在后来轻易丢掉北中城的李神轨。
他甚至在昨晚与一个女子云雨过,或许没有……那只是迷魂药作用下的幻觉,但他从内到外的衣服确实都被人脱光换了一遍,那又做何解释?
疑点越来越多,一夜的荒唐让他一时又分不清自己的立场。
他或许不是大齐帝国的忠臣,他对这个朝廷本身也没有什么感情,他只是个权四代,在吃祖上给他留下的红利罢了。
若有一日这个国家覆灭了,红利没有了,他又会作何想?他甚至有时候胡思乱想确实想看到这个国家覆灭时,高坐龙椅的那位皇帝是什么样的表情。
他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太坏了,真是无耻。
坐在一旁御马的潘铎见他笑得淫邪,白了他一眼:“萧大郎,又做春梦了吧!”
车轮滚滚前行,踏着平整的青石板路,缓缓驶过了同夏里那座巨大的牌楼。
大街上负责戒严的士兵少了许多,还有士兵正在整队,要陆陆续续地离开,想来他们忙活了一夜却毫无进展,已经没有留下的必要。
而鳞次栉比的崭新楼房前,来往的行人车马熙熙攘攘,似乎没有人在意昨晚发生了什么,普通百姓只会埋头为他们自己的生计而操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