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根本不知道我们到底是什么处境!”
“明明我是受害者,为什么你们还要找我的错处?”
“他若是真能行得正坐得端,我就是脱光了在他面前舞都没用!”
陈凭依站在一边,有些动容。
不管宋大瑛的话可不可信,这份委屈起码是真的。
有时候想想也是,为什么人们总要谴责被害者呢?
好像只要一个人受到了侵害,她就应该以一个“完美受害者”的形象出现。
她要时刻注意安全,时刻谨言慎行,不能同加害人扯上任何关系。
甚至,最好是不要和加害人说过话。
如果遇上丰宁村那样的地界儿,要求就更多了。
被害人不能起得太早,不能回得太晚。
穿着不能太光鲜,不能太单薄,即使是夏天也应该穿得严严实实的,最好是拿个棉被把自己包起来。
陈凭依想了想,“我觉得宋老师说得有道理。”
“之前经常看见肖老师同宋老师起争执,有些隐情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