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楼梯很窄，两个人就算是用脚往下踹也能坚持一段时间，不过架不住丧尸太多，杨海生打着打着发现队伍停滞不前：“怎么，没人开门吗？”
九歌的声音也有些慌乱：“完了，没有人开门。”
“靠！”黑暗中有人哀嚎，“到底靠不靠谱啊，咱就要交代在这儿了，你看这丧尸跟旱厕里奔腾的蛆虫一样层层叠叠。”
“老兄，我知道你文采好，但是能别用这么恶心的比喻吗？”
九歌从一开始的敲门到疯狂砸门，丧尸的攻势越来越猛烈，五个人的范围越来越小，几乎挤到一起。
九歌勉强让出一小块地方，让自己有舒展的空间，然后抬腿狠狠踹过去——其实去踹一个高级商场的防火门是不太理智的行为，因为如果里面锁死了肯定是踹不开的，只不过九歌想着那些人不至于一致决定抛弃地下车库的队友，或许是因为出了什么意外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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