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日发生了不少事。
当温槐得知扶淳昨晚留宿在尉迟淮屋子并且彻夜未归后,她心都碎了。
此刻温槐拔足狂奔,很快就到了池塘旁。
“尉迟淮你这家伙,自你十三岁高中状元郎开始我就对你情根深种,那时你就知晓我是非你不嫁的,你偏偏视而不见,这多年来我明示暗示你就是不肯到父皇那边去戳破这一张窗户纸。”
“尉迟淮啊尉迟淮,我为你心力交瘁,能做的不能做的我都做了,你还要我做什么呢?你这忘恩负义的家伙,你怎么能如此伤我?”
在那涕泪交流的喃喃自语之中,九殿下彻底崩溃,“你既不要我,我既败在了一个无名小卒手中,我活下去还有什么意思呢?”
眼看她是一年大过一年了,去年父皇就曾谈到和亲联姻的事,今年她定会被送到塞北的不毛之地去,一想到自己这悲惨命运,温槐顿时怒火填胸。
她本就是想一出是一出的人,哪里会管这许多。
此刻温槐只感觉万念俱灰,纵身一跃就跳到了池塘里。
得亏是崔嬷嬷来得快,她自己都是个旱鸭子,但却竭尽全力将温槐救了上来,温槐冷的哆哆嗦嗦,浑身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