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纵使没明说，郭嘉也顿时会意。
他不由得深吸一口气，看向曹昂道：
“大公子对人心的把控，当真是……登峰造极。”
“不过，在下着实好奇。”
“大公子这些都是……跟谁学的？”
“自打在宛城时，就感觉大公子你似乎变了个人一般。”
郭嘉可不是第一天认识曹昂。
以往的曹昂憨厚老实，循规蹈矩。
怎的现在心眼这么多？
曹昂一挑眉毛，开口道：
“无师自通。”
“有的时候，你不逼自己一把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潜力。”
郭嘉顿时不解：
“此言……何意？”
曹昂轻叹一声道：
“宛城一战之前，我便发现端倪。”
“奉孝先生并不在场，不清楚其中状况。”
“若你是我，明知自己马上要死，会不会拼尽全力自救？”
“或者说，我也受到了一些贾文和的影响吧。”
眼下，曹昂也只能这么解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