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彭姨这就去为你准备。”
彭蓉轻柔的回答,看不出丝毫不愿。
她的举动却让安夙一下暴躁。
“妈——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怎么可以这么奴性。
小贱人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安夙一把拉住彭蓉,不让她去。
“你要是现在去了,我们俩就被她拿捏住了!”
安夙气急,口不择言。
“安婻,你别过分!我们现在没有落井下石已经够仁慈的!”
“你以为谁能来看你?”
“你爸?”
“哈哈哈,你知不知道,他是最希望你死的那个人!”
“你死了,你的所有,就都归我们了!”
“你怎么还不去死!”
安夙说着,冲过去伸手朝着安婻的脖子掐去。
“去死吧你!贱人!”
安婻面无表情的身体往旁边一躲,扯得点滴瓶在空中晃荡。
人在情急之下会冲动,可也会把心里话说出来。
尤其是那种压抑在心底许久许久的怨言。
安夙手落空,立马又伸了过去。
安婻再次一躲,点滴瓶坠落在地,发出哐当一声,药水流泻一地。
“咳咳——”安婻捂着脖子咳嗽,脸涨得通红,人毫无征兆地坠到了地上。
“嘶——”她十分痛苦,极其忍耐地发出声音。
人躺在地上不可动弹,在安婻身后,靠枕和被子被带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