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剑退了几步,一屁股蹲坐在沙发里。爷爷百日忌辰,白虹没有回去。难道李金堂真的连白虹也不放过吗?白剑感到一股彻骨的寒意,喃喃道:“是不是又让她回到了养殖场?她由工人转成干部只有半年多。”
“这个倒没听说,”李玲坐在床上,目光一点也没变得湿热,“事情要比重新当工人严重得多。曾几何时,我李玲还十分艳羡白虹有你这么一个好哥哥哩!原来你并不是个童话作家,你嫌这不过瘾,要搞那些血流成河的悲剧。这件事中间是怎么回事,白虹也不愿意讲,我猜是因为你,白虹和连锦分手了。”
白剑淡淡说道:“就是那个趾高气扬、一脸奸臣相的白脸小记者吗?吹就吹了,我本来就对他没什么好感。”
李玲腾地站了起来,“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是你和连锦谈恋爱吗?什么都从你自己的利益出发,还是个哥!他们很相爱很相爱。连锦已经不是记者了,如今是龙泉团县委书记。要不了多久,他恐怕就成了县政协主席的驸马了。连锦不愿为白虹断送自己的政治前途,自然不像个男人。可是,他们相爱过,分手时还凄凄惨惨哭过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