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们见他进来,赶紧离开,并关上门。
时赫立在距离病床五米的地方,他定定地望着床上女人苍白无血色的小脸,眼中交织着心痛、自责、懊悔。
为什么?当初明明感觉有事要发生,为什么他没有陪着她!?为何?!
眸底一红,时赫一步一步走过去,到了床边,他俯下身,距离女人的脸只有五公分,细细看着她脸上每一寸肌肤。
双眸越来越红,男人低头,薄唇贴在了女人脖颈处,他轻轻地吻着。
每吻一下,心就痛一分:“唯一,别怕,我在这,我永远都在你身边,永远不离开……”
床上的岳唯一没有丝毫反应,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只是苍白着一张小脸。
她或许永远也看不到,男人湿润的眼角,一滴滚在她的肌肤上,沿着脖颈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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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岳唯一仍旧没有醒,不论请来多少医生,得出的诊断结果都相同。
岳唯一处于深度昏迷,可能本身已经没有意识。
临床上也就是说,她的生理虽还在工作,意识却丝毫没有,只要仪器拔除,她便会自然死亡。
时赫并没有放弃,但凡有人提起拔除仪器的事,他都会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