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二鸟？”
昭若雪眼眸闪动：“难道你怀疑，我们几人当中有人被她策反，给她提供我们的情报？”
苏衍毫不隐晦地说：“如果没有这个眼线，她在我明确拒绝合作的前提下，如何有把握追踪我们来到魔鬼域，觊觎可能存在于混沌海的烛照？”
“你在怀疑谁？”
曲惊鸿问：“你、我和龙胖儿都不可能，我们三个自幼长大，知根知底。”
“昭若雪虽然讨厌，但多半也不可能。她对玄门五魁的感情很弱，却对九州调查局的感情极深，而九州调查局和列仙组织早就不死不休，更在不久前主导围剿列仙组织，使其损失惨重，可谓血海深仇，绝不可能被策反。”
“至于阿妙……”
她顿了一下，又说道：“阿妙自从出现在凤凰顶，来历和动机就非常古怪，这次出现在虞山岛，更是出乎我们的意料，尽管有找弟弟这个借口，但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事后还非要跟我们去混沌海寻宝，可见藏着别有用心。”
“至于其他人，或多或少也有嫌疑。”
苏衍听她分析的头头是道，忍不住笑道：“你就不要胡乱猜疑了，免得隔墙有耳，让他们听到，说我们不信任他们，扰乱军心。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既然让他们上船同行，就没有怀疑他们的道理，至于这个眼线是谁，我心里已经有了七八分主意，到时候你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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