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换个方式哄我。”傅司寒又说,指尖勾勒着言晚晚的娇嫩的脸蛋和姣好的轮廓。
“什、什么方式?”晚晚警惕的看着傅司寒,大脑一片空白,直觉不会是什么正常的事。
“勾、引、我。”
傅司寒一字一顿,慢条斯理,生怕言晚晚听不懂似的。
晚晚目瞪口呆,这个人!
算了,跟他计较这些做什么,他今天在机场等了那么久,就……就当奖励他了。
晚晚看了他一会儿,勾着他脖子的手用力,拖起自己的身体,主动吻上他的薄唇……
过了一会儿。
晚晚退下唇。
“满意了?”她双眸水润,被傅司寒单手托着腰。
“如果这就满意了,”傅司寒眸色深沉如泼墨,不屑的冷笑了声,“言晚晚你得哭!”
“哭什么?”
“哭你男人不行。”
话音未落,傅司寒俯首,狠狠吻上言晚晚的香唇……
“宝贝,吃夜——宵——”
夜,漫长而缱绻。
从圆月当空到月沉西山。
红绡帐暖,无一不销魂。
这一晚,言晚晚再次彻底的体会到傅司寒所谓的“哭你男人不行”。
呵,呵呵。
他不行?